的胞宫不住收缩颤抖。
柔软紧小的胞宫将男人的龟头绵密地吸裹着,极致的欢愉顺着男人的脊背直窜到后脑,让男人连连粗吼,剧烈地喘息,而后将他那驴物捣进来的力道越来越狠,似是要把她的嫩肚皮都要捅穿了……
她小肚子酸疼、又困得厉害,娇泣着求徐弘川不要插得那么深。
可徐弘川在床榻之间便如同个欲兽一般凶猛,根本不听她讨饶,湿热的唇舌叼着她的小乳尖吸咬,凶狠地耸动着劲腰,胯下粗硬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剖开她的身子,大开大合地捣进紧窄的花穴。
硕大的龟头雨点一般砸在她敏感脆弱的宫口,每一下都残忍地把宫口顶开捅进胞宫里去,柔嫩敏感的宫壁被龟头又戳又捣的,她胡乱地捶打着徐弘川按着自己腿根的手臂和跪在两侧的大腿,哭叫着说肚子要破了,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越肏越激烈!
最后她被肏弄得实在狠了,也不知男人摁着她顶弄了多久,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晕过去,再睁眼就是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