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云,仿佛真的能与天都相接,不禁道:“大澜能修筑出如此高塔,实乃国力雄厚,技艺高超!”
李乐锡笑道:“今日朕来,便是带王子与公主,一同上高塔,观赏奇景。”
看守逢天高塔的是国师世家的传人,到如今也并不算什么有权之人,两袖清风守塔而已。
墨绝垠提前就收到了消息,参见了诸位宫中贵人后,便引他们进塔。
他也看到了长公主殿下,隔着人群,李乐烟朝他点了点头。
墨绝垠便垂下眼,他声音独特,娓娓介绍着高塔的由来。
参观完第一层,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力一层一层看,李乐锡有意带他们登高楼,便转身对皇姐说:“你不要上,就在下面等,朕带着他们上去。”
李乐烟点头,“好,阶梯陡,仔细看路。”
墨绝垠已经提前命人在高塔上准备了宴席,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长公主殿下。
比起在西高囹那一年,她瘦了许多。
怎么在锦衣玉食的皇宫中,位高尊崇如长公主,也不好过吗?
李乐烟在专门接待贵客的厢房里睡了一会儿,醒来时他们还没有下来,阶梯那么陡那么高,想必金乌使臣这次要吃不少苦,李乐锡正好清闲几日。
可是他陪着上,自己也要吃苦。
李乐烟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一直到日头将晚,李乐烟又一次赢了棋,骨颜哎呀一声,“公主,你聪明,奴婢怎么才能赢一局啊?”
李乐烟想了想说,“下次让你赢。”
能让骨颜赢的,只有李乐烟想让她赢。
正说着,外面传来人声,骨颜出去一看,回来禀告道:“陛下他们从塔上下来了。”
磋磨了一日,乌罕达王子虽然劳累,但依然神采奕奕,“不愧是奇景,纵览天下之感,这逢天高塔虽不能逢天,但实在壮观!”
君敏公主是被侍从背下来的,她撇着嘴,心想下次再也不上这种地方了,又偷偷看了一眼皇帝陛下。
他也有疲色,但神态照旧,看见从厢房里出来的李乐烟,目光便随着她移动,认真又专注。
君敏公主不禁想,他们姐弟关系真好啊。
李乐锡安顿道:“时辰晚了,今日就不回宫了,墨绝垠,你安排厢房,大家今日就住到此处。”
墨绝垠点头称是。
过了片刻,众人散去休息,大殿上只余李乐锡和李乐烟。
他握着她的手,想要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声音发软,“皇姐,今日好累,朕觉得朕的腿都不是朕的腿了。”
“说什么傻话。”李乐烟反把他拉过来,往厢房带去,“这不是在宫中,我们回房。”
李乐锡便乖乖道,“好。”
甫一进厢房,李乐锡便将她抵在门上,把她高高架起,一边吻一边解开腰带,让她两条腿从曲裾礼服中抽丝剥茧般获得自由,缠在自己腰上。
猛烈地,潮湿的力道,随着唇舌一起袭击着她。
李乐烟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习惯性顺从附和,仰着头回应了几分,李乐锡便更是猖狂,卷着她的舌根疯狂吮吸,换气时黏黏糊糊地说:“皇姐,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