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涵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一抬眼,鏡子將自己的模樣如實呈現出來,她有些慌亂地放開侯彥安的手,「唔我……」侯彥安看上去沒怎麼在意,徑自將手一起覆上她的胸口,帶點溼潤的觸感讓梁幼涵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那是自己剛剛舔舐時留下的唾液。
「喜歡這樣被玩弄嗎?」侯彥安問著,看著鏡子中的女人。
「唔……喜歡……」梁幼涵忍著湧上來的羞恥感說著,「賤奴喜歡被主人玩弄……」
侯彥安哼了聲,手移動到對方騷穴,將手指淺淺插入,早已淫水漫流的騷穴很輕易便容納他的進入,「妳瞧瞧這裡把我吸得好緊,是不是只要有東西進去,都會這麼淫蕩?」
「唔嗯……」梁幼涵對淺淺的插入感到不耐,身體渴望著更多,不住扭著身體,想將那隻手指完全納入花穴中,「賤奴想要……賤奴好淫蕩,賤奴想被插騷穴……」
「只用手指夠嗎?」侯彥安問著,手輕輕抽插著,挑逗著對方的欲望。
「嗚……不夠……我還要更多……幼涵想被大肉棒插淫穴……唔嗯……」梁幼涵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逗,淫言浪語無意識地脫口而出,身體配合著對方的手指扭動著。
「真淫蕩。」侯彥安將手指增加為三指,仍然輕易的進入,保持著淺淺的抽插,「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嗎?」
「喜歡……賤奴最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插得賤奴好爽……嗚,求主人進來……」
「喔?那小騷貨告訴我,妳的主人是誰呢?」
「是彥安……主人……唔嗯……」
侯彥安抽出手指,改用食指在穴口處畫圈,「只有我嗎?」
「只有彥安……唔……」梁幼涵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眨了眨眼,從鏡子裡望著身後的男人,侯彥安臉上的溫柔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這裡還有被別的男人操過呢?」
「彥安……我……對不起我……」梁幼涵頓時慌了,急忙想解釋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始,又該解釋什麼。
「對不起?妳真的有覺得對不起嗎?」侯彥安哼笑,手指不再挑逗,而是直接狠狠插入騷穴,「我看妳不只一次讓男人上妳吧?妳難道沒有像現在這樣,張著大腿求別的男人用大肉棒操妳嗎?」
「我──」
侯彥安打斷她的話,「回答啊,有沒有像這樣讓別的男人操過?」
「……」梁幼涵有些畏懼的看著侯彥安凌厲的眼神,輕顫地開口「……有。」
「有什麼?說清楚啊,敢做就給我說清楚!」侯彥安厲聲說著。
梁幼涵咬著下唇,眼神不敢直視侯彥安,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我、我有讓別的男人上過……」說完,她感覺到體內的手指正粗魯的翻弄著,讓她覺得很難受,偏偏身體卻反正在強烈刺激下泛出更多淫水。
「還有呢?妳有沒有被操得很爽?」侯彥安心裡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動作過於粗魯,捏著對方胸部的手,力道大的幾乎可以預見會留下紅痕,但梁幼涵身體的淫蕩反應更加深他的怒火,將一絲憐憫澆熄,心裡只剩下想狠狠教訓懷中人的欲望。
「嗚呃……」梁幼涵痛呼,卻不敢求對方住手,只能忍耐著對方過於用力的雙手在身上肆虐,「我……我被、被他們操得很爽……」疼痛加上言語上的羞辱讓梁幼涵突然一股委屈湧上,淚水不自覺從眼中落下,「不只何秉光,還有楊士恩、楊士傑他們……我被他們操得淫水直流,一開始他們上了我,後來我求著他們,要他們幹死我,操死我……我就是個蕩婦,只要男人肯用大肉棒操我,我就會乖得像個賤貨任由別人操!」
侯彥安愣了一下,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自暴自棄,對方的淚水讓他心煩氣躁,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梁幼涵,不是嗎?侯彥安抽出手指,放開對方,冷硬地說,「……跪起來。」
梁幼涵沒有反抗,脫離對方懷抱的溫度,讓她頓時覺得有些冷,但她還是乖乖地跪起來,就跪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一邊的乳房佈滿紅痕,才意識到剛剛侯彥安的力道有多大,她將視線轉開,看向侯彥安,兩人的視線在鏡中對上,侯彥安立刻撇開視線。
「啪啪啪──」侯彥安手上的愛的小手一下下打在梁幼涵屁股上,完全是發洩怒氣,不在乎什麼要梁幼涵數數,控制力道更不在他的思考範圍。
「唔……」梁幼涵感覺到比剛剛更強烈的痛楚,卻只敢強忍著痛,承受著對方的怒氣,身體隨著對方的暴行而幾乎難以支撐,不時要被打得往前倒,只能趕緊穩住身子。
梁幼涵逐漸覺得身體變得麻木,不自覺從鏡中望向侯彥安,忍不住想阻止對方,「彥安……」
「怎麼樣?喜歡被打屁股嗎?」
梁幼涵咬著唇,一會兒才開口,「……喜歡……賤奴最喜歡……被打屁股……」梁幼涵覺得想要完整講完一句話都有些艱難。
「那妳有沒有求他們打妳屁股?」
「唔……嗚……有……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