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晚宴,又是一次针对你设下的政治陷阱。你本无异于与他们纠缠,还想如往常一般打发过去,却发现头脑渐渐昏沉,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他们为了让你犯下依照律法要被贬出京的错误竟对你使了阴招。你咬破了唇角,硬是强撑着没有犯下任何一处错,宴会结束后跌跌撞撞回到府,一头扎进冷水中。
你在水中泡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依然没有任何好转,仍是神志不清。众人心知必须要有一个人来助你,你的六位丈夫却是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帝江。
帝江沉默地与他们对视片刻,牵起勉强一笑,哑声道:
“看我作甚?你们谁都好,快去帮她解毒啊。”
六人有的暗自将目光移开,有的缓缓摇摇头,与他关系较亲近的一人缓缓上前劝说,语气中带上些不忍:
“你对妻主的情谊,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么多年过去,你本可以离去却选择留下来,却一点想表露心迹的意思都没有。唉你这样,我们也于心不忍。”
帝江沉默着听着友人的劝说不置一词,垂下的头在夜中晦暗不清。
“你就甘愿永远维持这样吗?只是远远看着她,就能满足你贪恋的心吗?今夜不管是谁去,妻主都不会知道。我们会统一口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爱她,你同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他甘愿永远维持这样吗?他不想得到更多吗?
夜色浓重,七人站在院中,不分你我。
答案其实不言而喻。
帝江沉默着,任由友人将他拉至屋中。友人翻出了一本书册卷轴他,摊开上面显现的图画文字皆是房中秘书。他没有过女人,身为仙神肉欲也十分淡薄,从未自渎过。
他第一次见这些惊世骇俗的内容,虽难以面对,还是红着脸强行将想要移开的目光定住,仔细听友人简短精炼的传授。
就让他任性最后一次吧。只要他与你分离,遗忘咒就会把一切抹去。
帝江来到浴室,就见你和衣浸泡在池中。你的发丝随意散着,痛苦地紧闭双眼,面色异样的红润,细细的血丝自嘴角流淌。
刚触及你,他就被你惊人的体温烫得一缩,停顿不过一瞬就紧接着将你抱起,指尖掐出一个诀,你湿淋淋的衣服和头发瞬间变得干燥。他抱着你回到你的房中,浑身僵硬地小心翼翼将你放在床上。
他伸出手,颤抖着缓缓解开你的腰带。衣物尽数褪去,露出你满是伤痕的躯体,他却是鼻尖骤然一酸。
他又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雪停的夜晚,他躲在帐外偷看,只看到你后背紧实饱满的肌肉。他从未在一名女子身上见过如此强健的体格,却正是一位平定边疆的大将军应该有的。那年沙漠上,你载着他策马奔腾,他不自禁环住你的腰,手下的腰身覆盖着紧绷着的强有力的腹肌,非但不纤细还很宽厚。
这一切,这与寻常女子、与天上仙娥截然不同的一切,都美得令人神魂震颤。
可如今,你的身体已不知何时变得同她们一样窈窕,甚至比她们更加的虚弱。原本覆盖着的饱满清晰的肌肉尽数消去,只留下纤细的手臂,瘦削的肩头,盈盈的腰身。
是啊……他真傻。帝江自嘲地牵起嘴角,眼中一片干涩。
你早就不再领兵打仗,从战场退下后就隐居于市井,多年奔波于各地,又紧接着连月不舍昼夜处理公务。自你那年冬日缠绵病榻时他就该知道,这一切早就如你的身体一样变得干瘪。
你终究是凡人。你哪能不累,哪里会不知累呢?
可他又偏生是神。他实在是……自以为是得可恶。
眼前早就一片模糊。帝江猛地埋首于你颈间轻吻。泪水顺着你修长的颈子滑落,打湿了头发。
他的体温不高,对你来说就像一块冰凉的抱枕,身体的火烧感被短暂压制,你本能地亲近他,轻哼着将他抱紧不准他离开,紧闭着眼,一双唇胡乱地在帝江头顶落下,毫无疑问在向他索吻。他生疏地回应你,直到你伸出舌头如发脾气的猫一样不耐烦地顶撞才知打开牙关配合你的舌。
你拥着他的脖颈吮吸他的唇舌,双腿缠绕上他纤细的腰,腰肢扭动,腿心不住地磨蹭他胯间半硬的阳物。
神素来是寡欲而淡漠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起情欲。被你焦躁地剧烈摩擦,帝江瞬间就激出一记呻吟,胯下的硬物挺立着霎时又涨大几份,紧紧顶在裤中憋得他难受。
他箍住你不停扭动的胯,在你强势的索吻中逼着自己冷静一些,回忆之前学的房中术。都说处男的第一次会很快,希望他不要太快太没用,至少也要帮你解了毒。
一股烦人的阻力让你动弹不得,你头脑混沌,身上又难耐得厉害,顿时就委屈地发出几声呜咽。你娇软无力的声音妩媚动人,听见你的娇吟,本就不经人事的少年脑中那根线弦猛地断开,他扣住你的后脑勺用力啃噬你柔软的唇,将你委屈的呜咽尽数吞下,揉碎变成不成调的音符。
腰上挂着的裤子被帝江急促脱下,他扶着滚烫的肉棒在你的腿间四处顶弄,找寻那处陌生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