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底,激得卓拉眼底通红,呼吸粗重。
他的两条长腿撑在河底,体力完全不在话下,这样的姿势肏不进很深的地方,但他的每一次挺进都试探性地更深,碾磨着小穴里每一处软肉,带出一片淋漓的淫水。
“赛莉娜,”他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喘着气时低沉又急促,性感地要命,“以后只让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赛莉娜的手指从相连的地方沾了一点淫水,涂抹在卓拉的嘴角,她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卓拉就一口吞进去她的手指,还色情地舔着。
他委屈巴巴,又目光倔强地盯着她,声音含糊,“赛莉娜,求你了,答应我吧……”
“唔……”
卓拉忽然双手搂住她的腰,故意狠狠往里撞了一下,赛莉娜表情变了变,还是软软地答应了。
“好,行。”
她不是不够忠诚。
在他用身体取悦她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骗人,眼睛里细碎的光,声音里柔软的媚,小穴深处不舍的挽留,没有一个不是在说,她爱他。
水声激烈地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赛莉娜的裙子被撕碎了,先前的丝袜因为溅上了泥点,被卓拉洗了以后挂在了树枝上。
他取下来树上的丝袜,给赛莉娜小心翼翼地穿上,忍不住在她光滑的腿上多摸了两把。
他强装严肃,但是语气可怜,把赛莉娜的手放在裤裆上,“它又硬了。”
赛莉娜摇了摇头,神情冷淡,有一些疲倦。
于是卓拉把自己风衣上的树叶土块抖干净,给她穿上,牢牢地扣上扣子。
两个人坐在树下,几只鸟儿飞下来,在地上寻觅摔下来的浆果,清风和缓,人在油画里,于是也成了油画的一部分。
赛莉娜有些困了,把头靠在卓拉的肩膀上,没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把她从秋顿那里带出来后,她的体力似乎变得很弱,总是时不时就打个哈欠,像是下一秒就能沉睡进梦里。
他轻声呼唤,“赛莉娜。”
时间好像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它从来公平又宽厚,却又像是想要低下头来多看几眼这一幕。
安静的,过了很久,赛莉娜才回答,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带我回古堡,好吗?”